蔡程昱什么时候来娶我

话不投机半句多。

#棋昱#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浮夸校园沙雕文,ooc属于我,短打一发完,可能会掉落番外(大概吧),不足欢迎指出,欢迎评论点梗找我玩❤️

ready?↓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是蔡程昱的同桌。

  大一的时候对一切都具有新鲜感,包括被辅导员按头安排的同桌,九月见到的他齐刘海剪得又厚又长撇在一边,却又偏两鬓剃得光溜,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笑起来冒着少年青涩的傻气。

  那会儿15年我已经有点高审美,男生都遮着个帘般的刘海,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突兀的,就觉着这个同学的帘就比其他同学的长了那么点。

  天知道我费了多大劲儿忍住不给蔡程昱咔咔来两剪刀把他眼前遮住的帘剪了。

  幸好这天儿实在太热,我们的高贵王子实在受不了终于把帘子撩开了,修薄了,剪短了。

  我心里装着‘真好’两个字。

  后来军训,被划水教官摁头唱歌的蔡程昱以一个漂亮的高音结束了我对他存有的所有负面印象,包括他的帘。

  甚至坐在一个方阵的隔壁系一个高个儿痞帅痞帅的同学在结束训练之后还来要走了蔡程昱的微信。

  当时我还纳了闷了,我寻思着这上音地儿也不小,军训结束后各上各的课,一个星期都不知道能不能碰上一面。

  我对那个帅哥的印象不太好,常常会听说他哪哪儿又打架了,啥啥又请家长了。作为根正苗红蔡同学的根正苗红的同桌,我当然要说两句。

  现在看来,是我还太年轻,对不起我多嘴了。

  蔡同学是个好相处的小孩,跟龚子棋——就是那个帅哥,相处地相当不错,感情迅速升温,我已经感到我的地位不保。

  “同桌下午自习课你帮我看着点,子棋叫我去看篮球赛。”

  看看看看,这小孩作为班长都已经带头逃课了。

  “行,包在我身上。”

  大二的时候,我帮班长跑腿儿的活就已经完全被蔡程昱自己垄断了,蔡程昱一下课就勤快地往外跑,不然就是我被赶出我的领地。

  “诶同桌子棋来了你挪一挪。”

  麻烦您俩挪一挪去门口呢。

  龚子棋这个帅哥不笑的时候一双眼睛瞪得看着好凶,却偏偏和蔡程昱待在一起的时候就可以收获两只快乐的二货。

  春天的时候,偶尔大雨瓢泼,蔡程昱的伞我似乎没有见过几次,总是龚子棋拿着一把长柄大伞出现在隔着一栋两层楼的教室门口,而我特意放在书包里的深蓝色折叠伞从始至终都没有借出去过。

  夏天的时候,蔡程昱比起在室外感受青春的气息更喜欢窝在琴房里,琴房的冷气开得很足,却总有打完球汗津津的龚子棋给他带去一件薄外套,而我只能是从门前行色匆匆地走过。

  秋天的时候,春困秋乏振振有词,蔡程昱会趴在桌上睡上一个下午,偶尔傍晚的时候人都走光了没人叫醒班长,就等到龚子棋下课了再把他从梦中拉回到现实的傍晚,夕阳挂在烧得火红的天边,两个人再勾肩搭背地去吃个晚饭。

  冬天的时候,教室的空调制冷不制热冷得跟冰库似的,拿谱子的手冻得通红的蔡程昱会开玩笑把手伸向龚子棋的脖子,而他会让蔡程昱把手藏在他暖烘烘的大衣口袋里。

  不得不说龚子棋打球是真的帅人也是真的好,甚至才入学没多久就拥有了一支算得上庞大的粉丝团。而蔡程昱优异的成绩永远位居榜首,人又可爱得像是一个小太阳,让我转交情书的也不少。

  谁会不喜欢小太阳一样的蔡程昱呢。

  虽然是三个人的故事我却永远不配拥有姓名。

  “你是蔡程昱的同桌?”

  “我还以为那个小帅哥是他同桌呢他俩关系真好。”

  蔡程昱在《声入人心》节目上的形象改变地很成功,人设摇身一变变成高贵王子,小帅哥龚子棋倒是还是帅帅的像个黑道太子,也不太爱笑。

  有人考古发现他俩一个学校,cp大旗扛在肩上。

  偶尔看到有人在棋昱超话问糖硌不硌牙,我抬头看了眼坐在最后一桌回来上课的蔡程昱同学,毛茸茸的小脑袋和龚子棋的靠在一起,两个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笑容都溢了出来。

  靠在墙上的长柄伞已经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水,而窗外连绵好几天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阳光不太刺眼但是明晃晃地透过窗子落在教室里,恰好打在最后一张桌子上。

  我拿起手机,飞快地切换成小号。

  “棋昱分明是真的呢。”我说。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是蔡程昱的同桌,还是棋昱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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