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程昱什么时候来娶我

话不投机半句多。

#弘杨#不许

感谢姐妹@ 皮蛋 的梗,浮夸日常沙雕文,ooc属于我,请勿上升真人,短打一发完,不足欢迎指出,欢迎评论点梗找我玩❤️

ready?↓


  自从黄子弘凡从波士顿回国之后就一直待在北京,而北京的天却许久都不见放晴,灰蒙蒙的天空压得很低,气压低得人也沉闷着,心情也是灰蒙蒙的。

  有粉丝偶尔在北京拥堵的街道上碰见墨镜口罩全副武装,却被一对闪亮的耳钉或是某一个举动出卖的黄子弘凡,她们总是激动地握着手机,而手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欢快的美好。

  这时候他总会想起一个人,一个嘴角总是上扬着固定弧度,坎坷过后眼中的光芒始终不减半分的人。

  一个他阔别已久的爱人。

  黄子弘凡来不及感慨时间把他和他的爱人分开,就听见粉丝压低了声音问他会不会去看高杨的音乐剧。

  于是他在墨镜和口罩的掩护下,用微微漂浮起来的声音回答她们。

  会的。

  天空有时候不解风情,洋洋洒洒又是一场瓢泼大雨,空气里都是雨点带起的泥土的味道,街道旁边的糕点店飘出浓郁的香甜味儿来。

  我该去见见他。黄子弘凡站在花店门口的雨棚下,看着雨棚边沿滴落的雨水打在一盆水仙花的花瓣上,这样如是想到。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能对闷热的空气起到一点舒缓的作用,当然还是不比酒店房间里的二十三度空调来得凉快。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黄子弘凡卷着一床被子坐在沙发上给高杨拨视频电话。

  兴许是空调的温度开得低,黄子弘凡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诶羊我最近没什么事我去看你的剧吧!”黄子弘凡拉紧了被子,想要寻找空调遥控器,目光却从未离开那一方小小屏幕,“北京这天气太闷啦我要去杭州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屏幕另一头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黄子弘凡隔着屏幕都在向外溢出来的欢快。

  “羊?”黄子弘凡叨叨的嘴戛然而止,对方沉默地仿佛网络卡顿般,只有偶尔传来低低的咳嗽声,于是他唤了声他的名字,出口是对他满怀的关心,“你感冒了?”

  屏幕那头突然灭了灯,屏幕突然变得漆黑一片,这时他才听见他的爱人通话到现在的第一句话。

  不许来,下次吧,我给你留票。他的爱人说。

  没有余票了。声音有些沉闷别扭,像是强撑着困意或是倦意,披了层快乐的外衣。

  “黄儿我今天好困啊,我先睡了,明天我再打给你。”黄子弘凡借着手机微弱的亮光才得以勉强看清高杨沉于黑暗中的面容。

  于是他慌忙结束这通视频。晚安,羊。他说。

  黄子弘凡裹着被子缩在明明并不舒适的沙发里,如果不是手机屏幕持续亮着,他几乎要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他踌躇着看着手机桌面上蓝色的图标,某一刻他似乎下定了决心点开它,账户余额的减少和航空公司的短信都在告诉黄子弘凡,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他就该飞往爱人的身边。

  杭州的天气比起北京要好得多,透过树荫的阳光灿烂得正好,明媚而不扎眼。晚间的风也要比北京卷着热浪的风凉得多,黄子弘凡心中庆幸没有因为北京闷热的天气而将外套留在酒店。

  已然是深夜的时候,剧院演员出口还有零星几个粉丝在等演员。

  黄子弘凡站在对街给高杨拨了个电话,他还没开口问他在哪,就看见演员出口处粉丝围着一个高个儿的还接着电话的男孩。

  “羊你回酒店了吗。”

  “还没,刚刚从剧院出来,就准备回了。”高杨那儿有些嘈杂的声音,但并不影响他听出黄子弘凡几乎要顺着网线溢出来的愉悦,“怎么了?”

  高杨的话音还没落他就听见面前与听筒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surprise!

  少年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咧开嘴笑得灿烂,眼睛在夜里亮得直晃人。

  高杨对黄子弘凡最常说的话就是‘不许’。不许光着脚在没有开暖气的木质地板上走来走去;不许将早餐遗忘在脑后;不许湿着头发睡觉;不许……

  于是黄子弘凡趴在高杨的身侧,毛茸茸的脑袋凑得很近。

  “连你生病的事我都还是听你粉丝说的,我甚至比起你的粉丝更不了解你。”声线黏糊糊地像是被雨打过蔫儿了的花,委屈和不满一股脑地倒在爱人的面前。

  我已经二十岁了呀。他说。

  是你可以依靠的人呀。高杨听见他说。

  干净柔软的少年翻身和爱人抱在一起,笑盈盈的眼里像是装进了银河,唯有心跳声急乱如同雨水打在石板砖上,是少年人的感情,干净而纯粹。

  温柔的月光直直地照进房间里,爱人间温柔的爱溢出窗子。

  黄子弘凡拿脑袋去蹭高杨白皙的侧颈,吻他用尽气力歌唱的喉结。

  高杨。他沉沉地唤了声,望进爱人眼底的笑意。

  不许。

  他的爱人眯起了眼睛,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你还小。他听见他的爱人凑在耳边对他说。

  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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