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程昱什么时候来娶我

话不投机半句多。

#弘杨#快点长大

感谢姐妹 @又皮又黑又话唠 的梗,浮夸日常沙雕爽文,ooc属于我,请勿上升真人,短打一发完,不足欢迎指出,欢迎评论点梗找我玩❤️


ready?↓


  黄子弘凡最近很苦恼。

  百度的搜索记录上清一色的“男朋友生气了怎么办”“异地恋惹男朋友生气了怎么办”“如何哄异地男朋友”,一双眼睛不知疲倦地在无数个答案中穿梭,明明着急却又挑剔得不得了。

  答案千奇百怪,但中心思想无一不是在劝说题主赶紧道歉云云。

  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没用。

  黄子弘凡赌气似的把屏幕摁灭丢在了一边,裹着空调被在十八度的空调下发呆。

  七月正值开学繁忙的时候,黄子弘凡和高杨在机场别过之后各上各的飞机,隔着六个小时的时差和广阔无垠的大西洋。

  而三千多公里的距离他们只能靠一部手机去维系日常的交谈。

  几天前他们隔着六个小时的时差在视频时,无非是哥哥对着还处于下午时间的黄子弘凡扯几句琐碎的事,更多时间是听着少年唠叨一些有的没的,倒是听得认真,时不时给少年一两句应答。

  在听见好笑的事情时,高杨也会眯起那双明亮的眼睛,低低地笑上几声。

  这似乎和他们的日常没什么两样。

  黄子弘凡像是意识到他们两个的时差,他开口对还在认真听他讲话的高杨说:“羊儿,我这儿都快五点了,你是不是快睡觉了。”

  “我一会儿就睡了。”高杨倚在窗边,面朝着租房的暖光背靠着星光,柔柔地对屏幕对面的人笑。

  黄子弘凡一时间语塞,他又不舍挂断这通连着两个相爱的人的电话。

  他刚想另起一个话题,就听见高杨那边的房门被敲响,急促而响亮。

  “杨!就差你了!快点我们走了!”一个清亮的声音闯进房间里,高杨看着屏幕上仿佛静止了的画面有些好笑,朝着外面喊:“我马上就好。”

  黄子弘凡那一瞬间从来没觉得自己脑子转得飞快仿佛要擦出火花烧着了一般,噼里啪啦地在放着烟花,神经中枢这时候已经分不出神来管住主人这张嘴。

  “你不是说你要睡了吗?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这么晚出去又要喝酒吧?喝了酒喝醉了怎么办谁送你回来?”

  高杨张了张嘴,面对语速快到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黄子弘凡,他的解释甚至要被扼在喉咙里。

  “阿黄你听我说,我有个朋友今天庆生,他们等我很久了,我打算跟你打完电话就走,喝不喝酒这个你就放心,我前几年在维也纳也是这样过的。”

  他对少年慢慢地解释。

  黄子弘凡的大脑似乎在另一个时空中反复重演着刚才的一幕,无法分出神经去理解高杨说了什么,他一句话充满火药味,甚至要溢出屏幕。

  “他是谁?为什么他也叫你羊?”

  屏幕对面的少年仍倚在那扇使他披星戴月的窗前,被人称为AI的表情没有一点破绽,还是耐着性子和他的小朋友解释。

  “是我一起租房的朋友,关系比较好就叫我杨。”

  黄子弘凡头脑里的烟花还在继续绽放着,打断了所有能过思考的神经,他一句又一句地咬着高杨不放,仿佛对他所有的不满被积压过载之后在此刻爆发。

  他们说不上争执,只是一方喋喋不休地问句,一方不厌其烦地回答罢了。

  “……真的没事,我回来之后给你打电话报平安嘛。”高杨不慌不忙地安抚这个仿佛一点就着的小朋友,

  “杨!快点儿!别墨迹啦!来不及了!”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他们的对话,又像压垮黄子弘凡本就过载的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黄子弘凡真正没有经过思考地向高杨抛出一句。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的争执,他丢给高杨一句陈述句,一直温和地对少年阐述言辞的高杨终于从他没有破绽的笑容里产生出裂痕。

  他的语气冷下来,戳得黄子弘凡的神经突然敏锐起来,重新恢复了工作。

  “黄子弘凡,你能不能多信任我一点。”他说。

  黄子弘凡脑海里的烟花终于在高杨掐断视频通话的嘟声中冷却下来,他逐渐回想起自己的咄咄逼人,直到看见高杨挂断电话时冷若冰霜的表情,他发觉明明是温暖的傍晚,四肢却变得冰凉。

  这是黄子弘凡第一次看到高杨除开微笑以外的表情。

  在所有认识高杨的人的印象中,高杨似乎表情永远是镇定的微笑,不论场面尴尬也好热闹欢腾也好,他总是挂着一张微笑的脸,仿佛所有一切的情绪都可以用笑容来诠释。

  在那之后高杨没再给黄子弘凡打过电话,黄子弘凡也试图让自己变得忙起来而去忽视这件令他心慌不安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事。

  然而他并没有办法使自己从那天晚上的通话中抽身离开,安心投入不算繁忙的学业中。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黄子弘凡随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天空打了个哈欠,他挂着已经落到下巴的黑眼圈打了个电话给张超。

  国内正是刚刚入夜的时候,张超正在和一群好久不见的兄弟搅和,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整桌都陷入了沉默。

  “超儿,你得帮我。”

  张超听到这句话时觉得有些好笑,但是黄子弘凡下一句就让张超笑不出来了。

  “我好像惹高杨不高兴了。”

  此时此刻张超的心里充满着有事,勿念。

  他实在是不想掺和小情侣之间的这些事,特别是黄子弘凡话多且密,说起事情来絮絮叨叨地能说上好久。张超搬了张椅子坐在角落和黄子弘凡讲了一个多小时的废话,直到马佳走过来拍拍张超的肩膀说:“该换地儿了。”他才打断正想继续往下说的黄子弘凡。

  “你抽空给高杨打个电话认个错,实在不行周末飞去维也纳给他道歉呗。”

  “高杨脾气那么好你可真厉害嘿。”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黄子弘凡很难过,张超说的和百度上的一模一样的。

  于是黄子弘凡又浑浑噩噩地上了几天学,除开他总是被老师叫起来亲切地问候“Are you OK?”之外,他算是过得还可以。

  周五只有上午的一节早课,黄子弘凡在周四晚上——准确来说应该是周五的凌晨四点终于决定要跨过大西洋飞向维也纳。

  黄子弘凡背着还装着电脑和乐谱的书包在机场狂奔,路上意外地堵车让他差点没能赶上这趟飞机。

  他越过大西洋,跨过3844公里,辗转于伦敦机场,终于在维也纳周六的夜色降临不久落了地。

  这座城市正在落着瓢泼大雨,黄子弘凡不得不在机场商店里买一把遮阳用的小花伞,迎着天漏了般的大雨朝他该去的地方前去。

  当他到达高杨的租房楼下时,他开始慌张,开始想要马上拔腿狂奔回机场买一张返程的机票。

  但他最后还是停在了原地,转着一把与他格格不入的小花伞,把伞上的雨水都甩进地上大大小小的水坑中,雨点砸在伞面上的声音也小了,街边居民楼的窗户都透出明亮而温暖的灯光来,再到达眼底的时候就已经被那蒙蒙的细雨所模糊了。

  高杨有周末泡在图书馆的习惯,所以黄子弘凡才能笃定地站在街口等他,也兴许是所有人都莫名地默契,今天晚上并没有额外的活动。

  高杨没有想到会在租房的门口看见黄子弘凡的身影,一米八几的个头躲在一把女士用的小花伞下着实有些好笑,他靠在墙上,眼睛盯着地上时不时泛起涟漪的水坑出神,并没有发觉高杨悄悄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他终于把视线收回时突然看见了站在路灯底下还打着一把黑色大伞的高杨,还是温柔的笑容,一双眼睛笑得眯起来,眼角是熟悉的弧度。

  “羊儿!”黄子弘凡突然站得笔直,声音兀自拔高了一些,有些引人注目的音量。

  他动了动嘴唇,本来伶牙俐齿的一个人却生生把一句道歉卡在喉咙里,怎么都不能吐出来。

  高杨打断了他的纠结,他说:“进去说吧,一会儿还要下雨的。”

  黄子弘凡收起了那把还带着蕾丝花边的小伞,和高杨收起来的长柄伞挨在一起,很快就落了一滩水渍。

  他们被天气关在了房间里,房间里还开着二十六度刚刚好的空调,高杨坐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几乎要把他陷在里面,“怎么突然来维也纳了?”

  黄子弘凡像个被训斥的学生一样垂着头站在高杨面前,语气里满是委屈:“你已经很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

  “我最近很忙。”高杨语气还是柔软的,但是黄子弘凡就是说不上来有什么地方奇奇怪怪的。

  他瞧见高杨好像又要说点什么,然后嘴皮子飞快地上下翻动,用一句“羊儿我错了,对不起。”堵得高杨一时语塞。

  高杨没有说话,就用那双眼睛就那样看着他,看得他心慌意乱。

  黄子弘凡快步走到高杨面前然后蹲下,用他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和高杨对视,他希望高杨说些什么,又希望他什么也不要说,就这样纠结着相顾无言。

  “你错哪儿了?我觉得你挺好的。”高杨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小朋友。

  黄子弘凡蹲得腿有些发麻,看着高杨好像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模样,他抿了抿嘴唇准备开口。

  然后他听见高杨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打断他的话,“我不想你总是为我担心。”

  “我也希望我们能对彼此有足够的信任。”

  黄子弘凡没有说话,这时候他意外地一言不发,他只是伸出双手去扶住高杨的后脑勺,轻轻地唇齿相交,交换着思念。

  他们的思念都溢于言表。只是都不善言说思念。

  额头相抵的时候黄子弘凡突然想起了知乎上一个匿名回答——“没有什么问题是一场欢愉的运动不能解决的。”

  于是他也想付诸行动,却被高杨摁住了双手,他与此刻寡言的少年十指相扣,“你还太小了阿黄。”

  黄子弘凡皱了皱眉想要反驳,却被高杨一句话砸在心口柔软地一塌糊涂。

  “所以快点长大吧。”

  “我的小黄总。”



((一个碎碎念:本来想写黄子A凡但是写着写着又不太对了,小凡高的性格都没摸太透,大概不会重写了,爽完就跑,希望下一篇小凡高可以很好地诠释人物性格吧呜呜呜呜,欢迎私信评论点梗or找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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